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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教育家做了一个实验,给中国孩子和美国孩子一杯水,让他们不用制冷器就让水结冰。美国孩子用甘雨放了个E冻住了水,而中国孩子玩崩坏星穹铁道使用三月七开终结技冰刻剑雨之时不但把水冻结了,还把美国孩子冻结了一回合。美国孩子直接认输。所以,从小培养玩星穹铁道的意识,比玩原神更重要。

我有时候确实觉得很烦,就连我的亲友都觉得我脾气有点暴躁了,却只是因为几件小事,比如自己的书掉在地上,糖不够吃了,晚上突然觉得想喝奶茶却喝不到,我都会大发一通脾气。但卡芙卡从身后抱住我,说我这是婚前焦虑症,还亲了亲我的嘴角,我就觉得什么都美好了

问大家一个事,就是前任找我借了一笔钱 10W,现在微信互删没证据了,刚才民警让我网银给他看一下,我一不小心点到星穹铁道了,有人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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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的戏剧的格局,是和其它几国不同的:蒙德的人,都是傍午傍晚喝了酒,掏个竖琴便开始在街边扰民,赚点外快,——璃月靠台下坐着,看上边搁那上回书说到;倘肯喜欢热闹,便可以去茶馆赏唱戏的,或者不够,夜里没准哪个台子看到个爆炸头,就能去摇摆一晚。但这些戏,多是路边摊,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枫丹的高手,才有空去一个什么欧庇克莱剧院里,找位置坐,等着起哄。

爷从十月起,便到达世界最高城沫芒宫去蹭吃喝,审判说,样子太傻,胃口还大,让我爬去梅洛彼得堡捡肥皂。幸亏神之嘴会闹腾,在宫里找来了阿米诺斯物业,便改为去给冒险家协会跑腿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爷从此便整天在枫丹当街溜子,狠狠地爆凯瑟琳的米。虽然每天都能向着星,但总觉得有些单调,给太少了。审判是一副凶脸孔,给嫌犯唱白脸的也没进池子,教人二弟活泼不得;只有水神回宫了,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芙宁娜是看乐子同时被当乐子的唯一神。她比草神高大健壮,比岩神年轻貌美,比风神勤奋好学,比雷神心胸宽广,顶着东倒西歪的礼帽,穿着花里胡哨的礼服,似乎几伯年没有换。她对人说话,总是咋咋呼呼,教人抠脚趾的。因为出镜率奇高,别人便从她整天挂嘴边的“芙宁娜·德·枫丹”这记了等于没记的名字里,替她取下一个绰号,叫作芙芙。

芙芙一到宫,所有认识的人便都看着她笑,有的叫道,“芙宁娜大人,你审案又在乱发脾气了!”她不回答,对柜里说,“我要见那维莱特。”便向办公室大迈步。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背地里吃过瘪了!”芙芙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神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大晚上不睡觉逗猫撞了个蒙面女侠,吊着打。”芙芙便涨红了脸,兜里的不灭绿华朵朵绽出,争辩道,“年轻人不讲武德……偷袭!……神明的事,能算投降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预言”,什么“神的谦卑”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宫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芙芙还是枫丹的带明星,是能上剧院耍猴的;幸而其身份颇高,几个写剧本的也跟着沾了光。可惜她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耍大牌。灯光道具没按要求调好,便连人带项目一齐跳槽。如是几次,懒得伺候她的剧团也不找了。但她真上了台,戏骨却比别人都老,虽然间或没有座位,站票也得秒卖光;爷一场没来及睹。

芙芙从办公室出来,苍白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芙宁娜大人,你当真能救枫丹么?”芙芙看着问她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个白淞镇也捞不动呢?”芙芙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我芙卡洛斯打钱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宫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爷可以附和着笑,审判是决不责备的。而且审判的见了芙芙,也每每这样质问她,差点有次一把给呆毛揪起来跳芭蕾。芙芙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外邦人说话。有一回对爷说道,“你哪来的?”爷左思右想:“妈妈生的。”她便笑起来,“璃月那猴儿故事听过没,有个石头生的,五指山下头苦了五伯年!才遇到个高僧…”“谁问你了?”芙芙又显出极高兴的样子,一只手就扒拉了过来,点头说,“我有意见!……孤心沙龙有几个成员,你知道么?”爷愈不耐烦了,把矮堇瓜抓起来走远。芙芙刚从兜里捜了白大夫的十枚星辉要送,见爷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芙芙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她,别人也便这么过。

“芙芙长久没有上歌剧院了!”饭友都在抱怨。“她怎么会上去?……她演戏演砸了。”白飞飞就在那科普,“砸了一场生涯中接过最大的戏。这一回,把自己给骗去了。带剧院跟法院似的,出了事不用传票判官当庭就给你办了。”“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判了个很重的罪,从宫里迁了走,听说连神位都给扒出来了。”“和蔼!……”

爷在边上被吵得迷迷糊糊,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我不演。”这声音虽然语调不像,却很耳熟。站起来向外一望,那芙芙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和剧组争,裤衩黑了头发剃了,兜里捧着恰一半的通心粉,酱料围了一嘴还没擦;认识的人伸出头去,一面说,“芙宁娜大人么?你还上去唱戏吗?”芙芙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我不想演了。剧组实在缺人,最多给当个顾问。”爷模仿着几个同事,笑着对她说,“芙宁娜小姐,你又吃了瘪了!”但她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有准备,怎么会不留退路?”芙芙低声说道,“退路,退,退……”她的眼色,很像恳求爷,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一起摆出了大力王的面孔。她继续埋头干饭,眼角有泪,看来是刚被地方传奇打了。不一会,她嗦完面,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把帽檐一拉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芙芙。到了年关,爷和别人透露,“芙芙去给剧团当指导呢!”到年初那天,又说“芙芙去给人当替演了!”到第二年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她。

爷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芙芙的确息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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